般凭空出现。
这完全脱离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
他根本无从解释。
孙晓龙神经质一般地捂着脑袋。
一边摇头一边嘴里念叨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
“我不知道啊！何局长！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看着孙晓龙精神崩溃的模样。
一旁的支队队长李明虽然同样心绪不宁。
但他还是冷静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
“何局长，您没察觉到不对劲吗？”
何文成闻言，投来疑惑的眼神。
李明继续说道。
“何局长，您想啊，就算是孙晓龙当时真的忘了关设备。”
“这种系统内部的秘密视频资料，是怎么被他们拿到的？”
李明的话提醒了何文成。
就算真的存在这么一个视频资料。
除了他们内部的人，是不可能有人拿得到的。
于是，何文成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对！李明，你说得对！”
“他们能拿到这个视频，一定是有人给他的！”
“姚程是不是你？”
“孙晓龙是不是你？”
“…………”
何文成用质疑的语气问了一圈，也没有人承认。
他气愤到了极点，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到底是谁啊？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
“突击审讯的命令可是我下发的！他这是存心要害死我啊！”
“到底是谁要这么跟我过不去啊？”
“…………”
刑侦大队第三支队。
何文成的怒吼声已经传到了赵汉等人的耳中。
只是由于相隔太远，并不能听清何文成吼声中的具体内容。
众人面面相觑，好奇不已。
有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一支队那边什么情况？何局怎么发这么大火？”
紧接着，队员们就在下面小声议论了起来。
支队长赵汉见状，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