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回到家,开了灯,放下包包换了鞋,正想走进浴室,突然被就被捂住了眼睛,灯也啪的一下暗了下来。
明溱一下就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可她面上却惊慌失措,害怕地挣扎着。
“你、你是谁?放开我。”
纪炀本来只想吓一吓他,马上就表明身份。
可渐渐地他被挑起了火气,握着腰肢的手不自觉摩挲了起来,变了意味。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嗓音,威胁道:“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明溱眼中泛着雾气,害怕地咬着唇,不敢动了。
纪炀来了坏心思,直接将人抱起丢在床上。
他的夜视能力强,朦胧中还能看到明溱可怜无措的模样。
夜色渐深。
天光乍露,阳光倾泻在房间内,明溱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一股酸涩、疲惫感立马涌了上来。
狗男人!
明溱转过身时好似在床边看见什么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纪炀这个狼崽子不知从哪里薅出了一把键盘,正跪在上面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试图乞求原谅。
明溱支起脑袋欣赏着这一幕,他的身材很好,具有力量感的薄肌线条流畅,身上还带着指甲刮出的痕迹,甚至还有齿痕。
明溱存了一丝报复在里面,咬的极其用力,放开时还尝到了血腥味。
果然,现在那一块已经青紫,看起来尤为可怖。
明溱有些心软,但还是开口悠悠道:“纪少改当罪犯入室抢劫了吗?”
纪炀讨好地笑道:“我是当采花贼,只采宝宝这朵花。”
明溱心中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起来了几分,她从被子中探出右脚,恶劣地踩在了纪炀的胸膛上。
那只脚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可见昨晚是被如何对待过。
纪炀浑身一颤
明溱脸颊羞红,气不打一处来。
她娇叱:“别动,我要惩罚你!”
许久,纪炀喘着气,握住了她的脚踝。
他低声哀求道:“宝宝,别玩了”
“宝宝消气了吗?”
明溱别过脸,重重地哼了一声,命令道:“抱我去浴室,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