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苦涩,闭着嘴不肯喝,被薛成骄略微强硬地喂了下去,喝完一碗,明溱已经眼尾艳红,两颊也被他掐出了一些红意。
薛成骄心虚地凑近吹了吹,却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脸颊,热气交织之间,薄唇还碰到他眼角的湿意。
他声音很低,带着懊悔,“都怪我,不应该带你去喝酒的,喝醉了还在酒馆逗留阿溱是不是很难受?我留在这陪你。”
发烧烧得迷糊的明溱,无意间嗅到鼻尖熟悉而热烈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凑了上去。
薛成骄见他出了一身汗,本想帮他擦擦身子,手都伸到脖颈边了,突然有人来通报说王府来人了,他连忙收回手,匆匆去迎。
但见到来人不是他以为的怀王或者王妃,而是这个言家这个讨厌的臭小子时,顿时有些不虞地皱眉,“怎么是你?”
言知放眼神冰冷,小小年纪却有不输于他的气势,“废物!跟在身边都能让他生病。”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不留情面地指责他。
薛成骄没想到表面对他还算和气的小孩转头骂他废物,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而言知放不欲多言,直接越过呆在原地的薛成骄,带着御医进了里间。
薛成骄看着臭小孩的背影,气闷地鼓了鼓脸颊。
可想到阿溱的病确实是自己害的,一股难言的酸涩感就涌了出来,但见两人已经进了屋,也连忙跟了上去。
张御医是先皇赐给怀王的,一直跟着怀王,有二十年了,医术自然值得信赖。
他把完脉,抚了抚花白的胡子道:“世子只是有些受惊着凉,及时喂了药,已经好多了,接下来只需好好休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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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查了资料,把脉一般分辨不了男女,只不过男性的脉象一般沉而有力,女性的平滑而有力,这边溱溱自小习武,武功虽然没有多厉害,但脉象和男性十分接近,故而无法分别。
就算是作者的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