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瓜酱烫手的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时不时的手里还能多一两块卤肉或者酸辣胡白萝卜条也有可能是腌黄瓜和腌辣椒。
足足吃了两个,这才顶事。
按照能吃的话,这种的大馒头,赵常山能吃三个,那就太饱了,让整个人都不舒服。
看着这边的田地里冒得尘烟,对面的知道了赵常山应该也在收麦子。
他们也看过赵常山种的,那叫一个穗大粒满,一个顶他们种的两个麦穗大。
怎么能心里舒服。
有些人又想阴阳怪气的找事,被郝傅良给压了下来。
那些人的理由就是 自己种的粮种,为什么和对面种的不一样?
他们也想麦收了之后吃大白馒头,而不是吃窝窝头。
还有就是上面是不是给了他什么好的东西,放在地里可以让庄稼不生虫不长草。
因为他们很多人几乎都没有见过赵常山下过地。
而不像他们起早贪黑的,不是拔草就是捉虫,就这还是有很多庄稼被虫子给吃掉。
患寡而患不均,在哪个地方都是这样。
至于每天吃的鸡蛋,让很多人都忘到了脑后。
都是一些目光短浅之人, 郝傅良和葛秀荣这些人也无奈,很多人并没有他们这样的见识和眼光,或者说没有他们知道的多,想的远。
不说其他的,就是赵常山干妈说亲这事,就是找到肩扛三颗金星的也不会说把人赶走,而是得说让两人相处看看。
至于葛秀荣 陈翠云两人,赵常山是不来电而已。
怎么闹,也闹不到赵常山这里,大不了直接没有鸡蛋,让他们爱咋滴咋滴去。
从中午一直干到天黑,然后打着灯,又干到了凌晨12点。
这才回去睡觉,留十五在田里看着。
中秋在大院门口窝着,有事它也会叫。
八月在屋门口窝着,三只狗要是叫起来,赵常山要是还不醒那也不怪他。
定了闹钟到早上3点。
也就是睡三个小时。
并没有上楼去,而是在客房这边睡的,身下垫了点乌拉草,软软的又不扎人,赵常山几乎是闭眼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