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步往前一跳,踩在了被羽毛拍拍飞的那只丧尸胸口。
很不幸的是,这是女生宿舍,这丧尸生前也是个不知名学姐。
高三,正是发育的好时候啊。祝浩歌如是感慨着,随即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在了丧尸的身上。
刚踩上去他就知道完蛋了,脚下根本没踩实,可滞空的时间已经不够他调整姿势了。
一百六十多斤的一米八七的汉子就这样毫无缓冲地摔在丧尸牌垫子上。
祝浩歌听见密集如雨的“咔哒”声,那是骨骼断裂的声音。
他摸遍浑身上下都没有找到有特别疼痛的地方,低头一看,被当做垫子的丧尸整个胸腔都垮塌下去了。
即使是这样重的、换到活人身上基本上可以说是致命伤的伤口也没能让身下的这个丧尸彻底死去。它仍旧强硬地抬起头,张嘴去咬祝浩歌的手。
祝浩歌反手又给了它一羽毛球拍。
这次应该是打断了它的颈椎,它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徒劳地开着着嘴巴,像一条即将窒息的金鱼。
从地上爬起来,广场上还能动弹的丧尸仅剩下最后一只,那只撞杆子的丧尸不知道死了还是没死,总之看着是不动弹了。
只有那只被踩了天灵盖的丧尸趴在地上摇晃着脑袋。
祝浩歌走上前准备给它补上一拍子,刚刚那被撞的那根杆子忽然歪歪斜斜地倒了下来,“咚”的一声清脆的骨响,正好砸在那丧尸的脑袋上。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终于,最后一个能动的也动不了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嗷。”祝浩歌默念阿弥陀佛。
他从地上捡起那根晾衣杆,扔掉了手里网面都被打烂的羽毛球拍。
晾衣杆本体就是一根被水泥浇实的铁管,不管是坚硬程度还是重量都比羽毛球拍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