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帅好奇。
祝浩歌的目光扫过从办公室里出来的郭倩倩和易元。刘帅立刻改口：“额唔额……浩哥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我下来看看情况吗？”
祝浩歌没搭理他，转头对曹宇道：“老大，你先带他们两个上去吧，我一会儿让刘帅扶我上去就行。”
曹宇点点头，领着郭倩倩和易元往楼上去了。
“四楼的门锁上了吗？”看着郭倩倩和易元上楼，祝浩歌问刘帅。
“关上了，没锁，用我裤子的弹力绳绑了一下。”刘帅提了提裤子。
“去锁上吧，”祝浩歌道，“楼下已经没活人了。”
“噢好！”刘帅领命，刚想去锁门，忽然意识到什么，“那老郑她……”
“嗯！”祝浩歌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叹息，“老郑她……没了。”
“你说谁没了？”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祝浩歌的后脖领，吓得他一哆嗦。
是郑丽娜的声音！
“鬼啊！”刘帅听到郑丽娜的声音幽幽传来，惊声大叫，然后他的后脑勺就挨了一个大逼兜。
“鬼！鬼！鬼！”郑丽娜打一个不解气，又补了两下。
大半夜被吵醒已经很生气了，结果自己的两个学生一个说自己没了，另一个说自己是鬼。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家怎么还分上下册？
祝浩歌伸手在郑丽娜腰上挠了挠，她下意识地躲开。
祝浩歌一脸严肃转头看向刘帅，点了点头道：“嗯！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郑丽娜又赏了祝浩歌三个大逼兜 。
这时候刘帅才肯定地点点头，似乎认可了郑丽娜的身份。
“老郑你没死啊！”祝浩歌的惊喜当中带着一丝遗憾。
在搜索完没看到郑丽娜的时候，他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确实有一种叫难过的情绪。但现在看到郑丽娜好好地站在面前的时候，他又觉得有点遗憾。
怎么说呢……有情谊，但多得不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