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走,跟二叔回家,家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怪我啊,怪我,应该早点把你们都接到我身边来。”
随着钱万福的话语,他的步伐坚定而急促,拉着钱朵朵穿过熙熙攘攘的码头,向那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走去。
沿途,码头上的喧嚣似乎都为之静默,只为这一场迟来的团聚让路。
钱万福身后的随从们训练有素,紧跟其后,同时,他们也细心地引导着丁北风和老管家一行,确保每个人都能顺利抵达钱府。
回到钱府,府邸内灯火通明,一派喜庆祥和之景。钱万福快步走到丁北风的马车旁,脸上洋溢着诚挚的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与尊重。
“丁道友,方才多有怠慢,还望海涵。朵朵已将在外的经历悉数告知于我,特别是您仗义出手,救她于危难之中,这份恩情,钱某铭记于心。”
他的话语诚恳而真挚,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对丁北风的感激之情。
丁北风闻言,连忙抱拳还礼,谦逊道:“钱老爷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修行之人的本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哈哈,说得好!来,请进,钱某已备下薄酒几盏,以表谢意。”钱万福大笑几声,随即亲自引领丁北风步入府内。
这一幕,不仅展现了钱万福对丁北风的重视,也间接反映了修行者在世俗社会中的尊贵地位。
酒宴之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钱万福与丁北风相谈甚欢,从修行心得聊到世俗趣事,两人之间的情谊在推杯换盏间悄然加深。
然而,当夜深人静,酒宴终散之时,钱朵朵已带着孩子悄然退至后院,前厅内,只余下钱万福与丁北风二人。。
钱万福问道: “不知丁兄弟在哪里高就?”
丁北风愕然的说道:“没有什么高就不高就的,刚出山,独来独往。”
钱万福一听,有些惋惜的说道:“原来丁兄弟是散修,这世道散修可不好混啊。”
丁北风不懂修行界的事情,连忙问道:“不好混?这是为何?”
钱万福的眉头轻轻蹙起,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对丁北风现状的同情与理解,他继续说道:“丁兄弟,你可能还未曾深切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