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靠着门框,觉得又好笑又无奈,“不用治,挺好的。”
霍景御:“……”
“算了,大侄子,走,叔叔带你去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说完,就将司书林抱起来上了楼。
房间内,瞬间只剩下了林清欢跟司夜宴。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林清欢走进来,晃了晃手上的针灸包,“当时说半个小时,是我本以为要去买药材,但司机忘了停车。”
所以提前来了十几分钟。
“不过我问过管家岷叔了,庄园内有这些药材,他已经按照药方去抓药,并且熬药了。”
“有时间吗?我想先帮针灸。”
司夜宴看着她,眼神深邃,恍若深海旋涡。
跟他对视一眼
都会被这眼神给吸进去。
“好。”
他大步走来。
林清欢指了指旁边的休息室,“就这个房间吧,你先脱了衣服等我。”
司夜宴的脚步一顿。
肩膀都颤了下。
但居然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那房间。
林清欢转身去准备了消毒酒精,以及针灸时所用电机,随后便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司夜宴刚好脱掉了上衣。
背对着她。
肩膀上大片的青痕露出来,后腰的位置还有大面积的伤疤。
纵横交错,新伤加旧伤。
几乎没一块好皮。
林清欢愣了下。
说起三爷,谁都知道他不可一世,宛若神祗。
可没人知道,站在他如今的位置,要承受多少。
她心口闷闷的,很多情绪就憋在了胸腔中,难以言说。
她没说话,放下了水盆,将毛巾拧干,走了过来。
随后,认认真真地帮他擦拭后背。
毛巾是温热的。
让这伤痕累累的后背也多了几分温度。
司夜宴趴在床上,身体有些僵。
可声音里却是没什么情绪,“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比如,那些被拖出去,几乎快死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