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叫喊声，以及断断续续复述命令的颤抖声。
那声音在这烟雾弥漫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凄惨。
一楼的宿舍里，烟雾最是浓烈，刺头们在里面咳嗽声不断，有的甚至趴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努力地背诵着命令。
战友们的眼睛被熏得通红，泪水止不住地流，在脸上冲出一道道痕迹。
其他楼层也好不到哪去，教官的呵斥声，战友的求饶声、怒骂声以及机械版的喃喃自语声，混在一起，冲进他的耳膜！
这场别出心裁的训练项目，从凌晨四点，整整延续一个小时，期间使用烟雾弹催泪弹无数！
反正对于家大业大的李凡来说，区区烟雾弹和催泪弹的损耗，他还真不放在心上。
正所谓练得越狠，他从军区拿到的经费就越足！
尤其是身为军区一把手的爷爷李云龙，目光可一直盯着自己呢，据他了解，每天都会有人将训练进程整理成册，放在爷爷桌上最显眼的地方。
什么？你说训练器材不够？
去！找后勤部长，再给李凡批一车！
训练结束后的宿舍楼下，刺头们神情低迷，垂头丧气地站成五列纵队，像极了吃了败仗的斗鸡。
今夜的突击训练，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新颖且古怪的训练方式，更是他们以往从未接受过的！
李凡站在队列前方的台阶上，双手背在身后，大声宣布道：
“今晚这场训练，共计120参加，最终完成训练的，寥寥34人而已！”
“成功率堪堪四分之一，就你们也想成为特种兵？再过一百年吧！”
李凡毫不留情的批判，瞬间引起刺头们的不满。
其中一名虎背熊腰的刺头，其名为田超，皱着眉头站了出来，反驳道：
“总教官，在这样的嘈杂的环境下，谁能背下全部指令细节？这烟雾和催泪瓦斯让我们眼睛都睁不开，喉咙也难受得要死，怎么能集中精力去记那些复杂的东西？”
旁边一名刺头也出言附和道：“就是啊，总教官。况且还要求我们在规定时间内背，超时还得挨棍子，一点也不贴近实战！我们在战场上可不会遇到这种情况，这纯粹就是故意为难我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