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虚什么?”
谢京溪瘪了瘪嘴,却不愿意承认,她将身上的毛毯盖得上来了些,小声地反驳说道:“我心虚?我有心虚吗?”
着实有些嘴硬。
顾清越只是看着她,无奈地轻笑一声:“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谢京溪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她示威一样趴在顾清越身上。
手指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不断地画着圈圈:“你刚刚不是亲过了?”
“是软的哦。”
谢京溪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人,她只穿了丝绸睡衣,此刻尽显妖娆。
顾清越看着面前人,轻啧一声,低头又去亲他的时候,被一只手指抵住。
她笑得肆意又懒散,将顾清越玩弄于鼓掌之中:“顾老师,你这随意就要亲人的毛病,可要好好改改哦。”
谢京溪冲着眼前的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顾清越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加重了一丝。
她勾人,却又不让人靠近。
男人只觉得这真是个妖精,但又无可奈何,谁让这妖精都是她宠出的。
顾清越点了根烟,缓缓吐出烟圈。谢京溪的目光早就已经从男人身上移开,她看着电视屏幕,一双玉足随意地搭在一起。
良久之后,她的问顾清越。
“沈家这次大摆宴席,不是单纯的给沈彤过生日那么简单吧。”
谢京溪一句话戳破重点,顾清越诧异她观察的都是挺细致,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开口:“嗯,不是生日宴。”
“那是什么?”谢京溪微微蹙眉,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顾清越轻轻谈了谈手上的烟:“你猜一猜。”
谢京溪抿着唇,回想着今天见到沈彤时对方的表现。
沈家世代从政,但沈彤父母早逝,只有剩下沈老爷子和这么一个幼女苦苦相依。
“是为了祈福吗?”谢京溪试探性地开口。
京都豪门经常有这样的事情,举办拍卖会并将拍卖所得来的全面部金额都用于慈善公益,只为了给家里人祈福。
“是。”顾清越轻轻点头,“你很聪明啊。”
连谢京溪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还真的被自己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