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系统层面来说，倒也没错。
李江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萧凡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肃然起来。
他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语气冷淡，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有开玩笑。冒犯我的司徒剑明，确实已经被我以无上手段化为虚无一片，连存在的因果和魂魄印记都从这片天地抹去了。你们，又该当如何呢？”
“是要向我拔剑，一起围攻我，替那个小家伙报仇雪恨吗？哈哈！”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轻蔑，最后轻笑一声，仿佛是高高在上的无上存在对蝼蚁挑衅自己的不满。
萧凡的演技，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拿前世的奥斯卡最佳影帝咯！
死寂。
青剑山主殿内，一片死寂。
包括司徒锋镝在内，所有人都沉默了。
死了……
他们宗门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不到四十岁就已经突破【神通】境的宗主亲传弟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不！
按照这位恐怖存在的说法是，司徒剑明被他直接从这片天地抹去了。
那是比死亡还要更加彻底的消亡方式。
青剑山众人心中，一片冰寒和绝望。
尤其是司徒锋镝。
他噔噔噔，踉跄后退几步，捂着心口，整个人像是老了一百岁！
“我，我……你……”
司徒锋镝心如刀割。
但他不敢发怒！
更不可能真的对萧凡出手——已经死了一个徒弟，他不可能让整个青剑山都来陪葬。
李江和张天等其余峰主，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们已经怕了！
根本不敢再对萧凡有丝毫不敬。
张天苦笑一声，哀叹道。
“唉，何苦来哉，何苦来哉啊？好不容易结实了前辈，却又什么要冒犯他呢？剑明师侄，是命该如此。怪不得萧前辈。萧前辈没有迁怒我青剑山，已是宽容大量。”
张天这么说，其实是在自救！
他生怕萧凡还没消气，一不做二不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