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却眼尖发现了端倪。
她伸手指尖拨开陶蓁蓁的领口，自家闺女皮薄白嫩，大片红印朵朵开，来处自然一眼明了。
她轻咳一声，“他在房事上欺负你了？”
“……嗯。”
陶蓁蓁扭扭捏捏不好意思。
陶夫人乐得直笑，“糕糕，这是好事呀。娘还怕你嫁高门受欺负，你若能早日生子，稳住地位。今后也就不愁了！”
陶蓁蓁嘟囔：“万一生不了呢？”
“呸呸呸！小丫头尽胡说！你们俩年轻力壮，怎么生不了？”陶夫人不乐意听这话。
她只当闺女房事不顺，有阴影了。当即叫翠翠关了门窗，她亲自指点教一教！
陶蓁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还没想通。
顾宸之一晚上这么猛，怎么还会三年无子？
哪里出了问题？
可恶，书里就不能多写几笔吗！
“糕糕，娘跟你说话，你听明白没有？这些都是过来经验，好好记住，少吃苦头！”陶夫人捏着她耳朵问她。
陶蓁蓁嗷嗷求饶，“我记住了，娘松手。”
陶夫人可不好骗，挑眉盯着她，“那你说说，娘都说什么了？”
陶蓁蓁：“……”
完蛋了！
等吃过晚膳，依依不舍告别陶爹陶夫人，启程回侯府的时候，顾宸之发现陶蓁蓁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
他用手背贴了贴陶蓁蓁的脸，“还不舒服吗？”
“你别说话！”
陶蓁蓁气鼓鼓，不想搭理他。
顾宸之静静瞧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后，顾宸之坐到陶蓁蓁身边，伸手抬起她下巴。
看着脸圆，实际上手才知道，陶蓁蓁是脸蛋有肉，显得圆。下巴其实是尖尖的，有两分软肉，手感又嫩又软。
“蓁蓁。”
顾宸之和她对视，眉眼认真深情，“我们是夫妻，你高兴不高兴，尽管说给我听。我愚笨，猜不准你在想什么。”
顾宸之心底叹气，挫败又焦急。
他在朝堂能文能武，运筹帷幄，不费吹灰之力。可偏偏，面对痴心暗恋了多年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