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意味不明:“出手之人十分阔绰,赵公子为何讨厌那人?”
赵以峦还站在檐下:“你们是来看望我,还是来质问我的?”
福华郡主哎呀一声,她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凌薏,然后对二人道:“赶紧进去吧,我都快饿晕啦。”
几人一同进屋。
凌薏经过赵以峦身边时,那人还朝她哼气。
凌薏眉梢微挑:“莫不是赵公子后悔了?”
赵以峦眸光微变,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咬了咬牙道:“我绝不后悔!”
说完,便跳进了里间。
突然,赵以峦转头看向凌薏,他像是抓住了凌薏把柄一般。
“凌四,凌致言把我打成这样,你就没点儿表示?”
凌薏视线淡淡瞥过他的腿,“凌致言与我没关系,再说他现在的伤比你还严重,难道赵公子还打算迁怒我不成?”
被凌薏戳中心思,落于下风,赵以峦冷哼一声:“方才你拉弓对着我,还以为你要给凌致言报仇呢,害他的人可不是我。”
“凌致言是什么人,也敢跟我比。”
凌薏面似无奈,半哄半讽道:
“是是是,赵公子可是赵家子弟,面若潘安,才高七斗,京城有谁能比?”
虽然知道凌薏说的不是真心话,但赵以峦心中的不快还是少了些。
福华郡主与秦枫对视一眼,总觉得凌薏今天怪怪的。
饭间,赵以峦说起等到开春后去城外跑马。
福华忍不住嘲笑他,“你的伤那时还能上马么?”
赵以峦今日频频破防,压低声音:“福华郡主!”
福华没再逗赵以峦,几人吃饭完后,便打算离开。
在赵以峦几番欲言又止的眼神下,凌薏径直取下弓箭离开。
出了赵府,三人一同走了一段路。
福华突然问:“凌薏,你方才为何要这把弓?”
福华看过好友的房间,里面多是各种奇珍异宝,这把弓箭算不上什么。
秦枫也等着凌薏的回答。
凌薏思虑片刻,“我要做一把弓,送人。”
每次见到谢璟慕那小丫头,凌薏心中总有种异样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