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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温氏的确信,凌薏心中便有了数。
想起了那女客,凌薏抿了抿唇,“娘,方才我过来时,遇到了一名女子,李婆子说是祖母的亲戚,娘知道是谁吗?”
凌薏描述了那人的年纪相貌。
温氏摇头:“我没印象,也许是你祖母娘家的亲戚。”
凌老夫人祖籍岳阳,与岳阳老家的联系极少。
凌薏小口抿着茶:“对了,娘,我记得凌大人还有一个妹妹,对吗?”
听到女儿还叫着凌大人。
温氏心中叹了口气,也不欲再劝,她握着女儿的手:“你确有一个小姑,不过在你出生之前便患恶疾没了。”
这些都是温氏从前听凌晁说的。
凌薏转着茶杯:“那小姑当时可有婚配?”
“我记得才及笄不久便去世了,印象里没有婚配。”
凌薏若有所思点头。
温氏冷不丁发问:“薏儿,你脖子怎么了?”
凌薏离开藤英苑时,提前抹了脂粉,隐约还有淡痕。
“昨日去表哥府上,被蚊虫叮咬了,也是奇怪,这时节竟还有蚊子。”
温氏信任女儿,自然不会怀疑。
让丫鬟去取了膏药,动作温柔给凌薏涂抹。
“回头我让莫管事去给你寻点药膏,你这孩子,从前也不招蚊子咬。”
凌薏眼眸微湿,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屋内暖意丛生,凌薏嗯声,弯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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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今日天刚破晓时,秦道郅才从公主府里出来。
他走的侧门,守卫见怪不怪,毫不惊讶。
秦道郅直接去了吏部衙门,等到下值时,才回秦府。
秦夫人的婆子在门口守着,见到人一回来,才松了口气,把人带去了秦夫人章氏的院中。
陶书愉侯在门口,红着眼眶一脸苍白,似乎才哭过,远远见到秦道郅,便忍不住叫了声:“夫君,今日我——”
秦道郅对母亲与陶氏的纠葛早已见怪不怪。
无非就是婆媳间那点事。
秦道郅不想听,他打断陶书愉的话,“母亲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