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君,妾身会教好茂霖的。”
秦道郅冷声:“秦茂霖若再有下次,我与父亲都不会客气。”
陶书愉咬唇:“是。”
秦道郅离开不久,章氏也让陶书愉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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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谢府。
因着昨夜的事,谢肇厌院子里全天都十分安静。
书房里早已恢复如初。
那些事记忆犹新,体内似乎还残存着些许药物,谢肇厌腹下无端升起一股邪火。
往返盥室数次。
谢肇厌全程阴着脸,他饮下凉茶。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女子昨夜的呢喃抱怨声。
——“一会轻,一会重了,谢肇厌,你怎么不上天?”
——“谢大人,最后一次了。”
——“你怎么还没好?”
……
谢肇厌又在院子里练了半宿的剑,冷舫叫苦不迭。
等到谢肇厌冲完凉,闭眼时,已近丑时末。
梦中旖旎,纱幔轻晃,暗香缠绕,女子嘤咛喘息声似乎打在了男人心尖上。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
似有雾气环绕,谢肇厌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女子的脸。
……
天亮了,谢肇厌睁眼。
身下异样,他垂眼。
黑着脸进了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