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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必当竭力完成!”
凌薏嗯声。
……
两日后,小满那传回消息。
今日若然书社里,有人进士要分享二十多年求学经验,去了不少人。
凌若然今日要带着庶子去一趟。
连着有几日没出门了,凌薏换上轻薄的春装,少女模样娇俏,脸上白得发光,站在那就叫人移不开眼。
凌薏在马车上闭眼假寐。
蓦地,她突然睁开眼。
一股剧痛从凌薏心口传来,她霎时就白了脸,痛意密密麻麻传到四肢。
耳边似乎有许多人在说话。
凌薏抬手撑着车壁,挥动衣袍间,香炉被打倒了地上。
外面谷雨出声:“小姐?”
凌薏声音断断续续,“谷雨,进来。”
谷雨本来坐在车辕,她掀帘而进,顿时一惊。
凌薏满脸苍白,紧皱着眉间,仿佛遭受了巨大痛意,连额角发丝都被汗湿。
“小姐!”
谷雨立即把上凌薏的脉搏。
凌薏沉声:“如何了?”
“怎么会这样……”
“小姐体内并无中毒的迹象,只是心口有异,但小姐身体向来健康,不应该啊……”
谷雨陷入自我疑虑中,担心凌薏是中了更罕见的毒,于是又把了一次脉。
凌薏身上痛意暂缓,她靠在车壁上,湿了眼睫,视线模糊。
方才就像是被操控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
凌薏改变路线,没去书社,而是去了回春堂。
景元不在,等了半个钟头,他才挎着药箱慢悠悠来了。
景元:“凌四,你怎么来了?”
待到无人处,凌薏才开口,她一脸严肃,说了马车上的异常。
景元面容有瞬时怪异,他把了下凌薏的脉。
很久后,才说道:“除了脉搏有些虚弱外,没有别的问题,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凌薏抿紧了唇。
“会不会是被下蛊了?”
景元又重新把了一次,还叫了回春堂内来自南疆的一名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