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着,缓下思绪。
谢肇厌才为官几年,竟然会与燕王生怨。
这几年燕王都未进京,一直戍守边关,谢肇厌哪来的机会能认识燕王……
难道是进京赶考前?
谢肇厌不紧不慢跟在凌薏身后。
不可否认。
他对凌薏越来越纵容了。
……
亭名虽叫湖心亭,但亭子范围并不小,在亭子四周还围了一圈,摆着不少案席,一些赏湖景风光的公子小姐们,则各自围圈说着话,另外有一些读书人在亭中对诗作词。
凌薏对诗词不感兴趣,福华当然也如此,找了个位置好的案席赏景,目光时不时瞥向亭中的某人。
当温叙炀将目光移过来时,福华又迅速移开脸。
一来以往的,凌薏都替福华累。
凌薏目光往四周看了看,没见到谢肇厌,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福华一脸抓住凌薏小辫子的表情,“说,你与谢大人怎么回事?”
凌薏:“才没有,只是见过几次面,他救过我而已。”
说完,凌薏小口抿了抿茶水。
福华才不信,“那你刚才还东张西望地找人呢。”
凌薏:“我只是给她女儿买了点小玩意儿,让他正好带回去。”
福华叹了声气,目光幽幽看着凌薏,“他女儿乖吗?”
想起谢璟慕,凌薏弯了弯眉眼。
“小姑娘很可爱。”
福华语出惊人,“那做她后娘呢。”
话音刚落,凌薏喝茶猛地一呛,她面色通红,“你说什么呢。”
福华瞪大眼,一张精致圆脸凑近凌薏,说得非常小声,“谢肇厌神姿高彻,容貌俊朗,身高腿长,还有状元郎身份加身,要不是他性情冷,加还带着女儿,媒婆早都踏破谢家门槛了。”
凌薏摩挲着茶杯杯壁,随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福华一愣,“这你别管了。”
见凌薏果然不再问,福华自己又忍不住说道:“那龙虎榜外常年有分享状元文章的,我那日去打听温叙炀,结果意外听到有人在谈论谢肇厌。”
凌薏单手撑着下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