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替萧舟薏挡了一剑。
后来没过几个月,萧舟薏便没了。
谢肇厌垂眼,拨了拨凌薏脸上的碎发,又解开凌薏外袍,取了她头上的珠钗,给她盖好被子,又拿热帕子擦了擦脸和手。
收拾完一切,凌薏还不见醒来。
谢肇厌没有有床不睡,委屈自己睡榻的习惯。
他在盥室里简单沐浴完,自然而然躺上床,与凌薏一人一床被子躺着。
凌薏是半夜醒来的,身边躺了一人,让她迅速清醒过来。
她直接一下坐起身,借着窗外月光认清身边的人。
她心口位置已经好多了。
没想到秦道郅那狗东西竟然真拿她尸体搞事情。
凌薏一想,就恨得不行!
她下意识右手握拳一锤,身边就传来一道闷哼声。
谢肇厌睁开眼,单手搭在额前,忍住想把凌薏踢下床的冲动。
“凌薏!”
凌薏凑到谢肇厌面前,“看来马车上说的还挺准,半夜就来掐你了。”
谢肇厌:“……”
凌薏把自己头发拨到面前,故意吓唬谢肇厌,拖长着声音:
“谢大人,你猜猜我是谁呀?”
凌薏双手摸到谢肇厌脖间,然后缓缓收着力道掐紧。
女子墨发一缕一缕滑进谢肇厌面上衣里……
谢肇厌眼眸渐深,捏住凌薏手腕,隔着两床被子,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
谢肇厌语气沉沉:“很好玩?”
凌薏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轻咳一声:“今日多谢了。”
谢肇厌眼眸微眯,“你心悸到底什么毛病?”
凌薏心里还不敢确定,但肯定与秦道郅弄她的尸体有关。
谢肇厌语气嘲讽,“别跟我说又是萧舟薏托梦。”
凌薏嫌距离太近,想把谢肇厌推开,可男子纹丝不动。
“你压着我难受。”
谢肇厌在她脑袋边撑起手。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奇怪。
她抿紧了唇,“明日是凌雅仙婚礼,我今晚得回府。”
谢肇厌都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