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异宝,各种小玩意儿。
番薯趴在床边,懒洋洋看了眼谢肇厌,继续趴着睡。
榻上,谢璟慕睡的四仰八叉,双拳紧握,嘴里不知呢喃说着什么梦话,被子被蹬到肚子位置。
谢肇厌叹了声气,扯过被子,大手一挥,那被子就盖到了谢璟慕下巴位置。
小丫头被动静闹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老父亲面无表情坐在床边。
谢璟慕有起床气,被人闹醒很不开心,黑葡萄似的大眼很快包了一汪眼泪。
“爹爹,坏!”
谢肇厌冷笑一声,“继续睡。”
爹爹不仅没哄她,还凶巴巴吼她,谢璟慕委屈了,坐在床边,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从房间里钻出去。
院外的暗卫,齐齐堵住了耳朵。
谢璟慕呜呜哭着,指缝分开看谢肇厌,可老父亲依旧懒洋洋看着她。
小姑娘不哭了,哼了一声,转过身继续趴着,她揪着小指头,开始预谋明日的离家出走!
谢肇厌对谢璟慕的小把戏十分熟悉。
他拍了拍小丫头肉嘟嘟的背,终于软了语气,“睡吧。”
谢璟慕想着明天一早,她就要离家出走,去找凌姐姐,去找凌姐姐,凌姐姐……凌姐姐在哪……
谢璟慕就继续四仰八叉睡了过去。
这一夜,迟迟不能眠的还有陈王府。
如今全京城都在暗地里嘲笑这次婚宴,陈王世子心中恼恨,新婚夜就把侧妃关进了柴房,而他自己去了妾室屋里。
凌雅仙心中又急又恨,她的面皮必须每日解下来泡水替换,否则到了第二天,很大可能就会脱落。
这一夜,无论凌雅仙怎么求饶,都没人放她出去。
于是,第二日陈王世子命人来将凌雅仙放出去时,就见侧妃一身大红嫁衣,满脸通红,脸上的五官像是虚浮在面上,瞧得不真切,面皮似乎还在隐隐晃动。
那小厮当即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救命啊!有鬼啊!”
凌雅仙回过神来,捂住面颊就冲出屋子,好在昨日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拖去柴房的,循着原路回到自己院中。
凌雅仙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