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后,立即去禀报了秦松夫妻。
秦道郅提剑去了陶书愉的院子。
院中丫鬟婆子吓了一大跳,当即就要去告诉陶书愉,结果当场就被秦道郅一剑捅了肚子。
“啊——”
有小丫鬟尖叫出声,结果被一婆子摁住嘴巴。
那丫鬟是陶书愉的心腹,是当初还在公主府时就伺候着陶书愉的,深知陶书愉的一切丑事。
当初谋害萧舟薏,这丫鬟也出了不少力。
秦道郅冷声吩咐身后跟着的护卫。
“拖下去,别让她死了。”
院中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没一个再敢去拦秦道郅。
屋里陶书愉只听得一声惨叫。
还未反应过来时,秦道郅就已经进来了。
陶书愉从那剑尖移到秦道郅脸上,她面上再现恐惧,那晚记忆已经折磨了陶书愉两日,秦道郅还不放过她吗?
剑尖还在滴血。
陶书愉一脸惨白,她右脚无法动弹,只得撑着身体往床角缩。
“不要……”
“求你了,不要……”
秦道郅眼眸冷冷眯起,“那夜你守在我书房外做什么?”
陶书愉涕泪横流,“只是爹娘让我来看看你。”
秦道郅低笑出声,他握剑指着陶书愉,“是不是你泄露的?”
陶书愉颤声:“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这两日都在房里养伤,你问问她们就知道了。”
秦道郅不相信,把人从床上拽下来丢到地上。
陶书愉那右脚以不可控的力道砸向地面,“啊,我的脚。”
紧接着,右脚再次传来剧痛。
秦道郅又踩在了那伤口处。
陶书愉痛得面目狰狞,连声惨叫,再无往日贵妇人风范。
“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道郅:“陶书愉,我过不好,你也别想着能好过。”
“舟舟都已经死了,你就算没了一条腿又如何,咱们都还活着呢。”
陶书愉闭了闭眼,心中满是屈辱与不甘心,惨叫道:“驸马爷,奴婢知错了,殿下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