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改变,从秦府那日,温薏就知凌若然想要害她的心思从未停歇过。
回到温府,没想到娘亲已经回来了。
温薏凑上前去,在温月身边撒了会娇。
“娘,你这是在写什么?”
温月看了眼如花似玉的女儿,面上带笑:“你的嫁妆册子。”
温薏脸蛋一红,她乖乖坐在一边,等着院子里的人摆好晚膳。
只有五个月的时间,温月想要给女儿更多,唯恐时间来不及。
等到用完晚膳,温薏回了自己屋里。
没一会,杨舟就来消息了。
杨舟如今还是凌知娴的车夫,他找了个乞丐送信件到温府。
几经辗转,才到了温薏手里。
温薏拆开信,里面是张白纸。
她又放在火上,烤了烤。
没一会,上面就显出字。
后害皇子。
怒。
短短五个字,温薏基本知晓情况。
明德帝为了打压赵家,竟已心急到如此地步。
赵瑛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谋害许昭月的儿子。
为了巩固皇位,连自己亲儿子都下得了手。
当晚,温薏没有睡好,翌日早早就醒了。
天一亮,她换好衣服,就从温府小门去了谢家。
彼时谢肇厌才从宫里出来,二人就在谢府外碰上了。
谢肇厌眉目微挑,在宫里待了一夜,他面上也不见疲色。
男人翻身下马,牵着温薏进了府。
温薏一进去,便忍不住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何事了?赵皇后现在如何?”
谢肇厌捏了捏她手心,状似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
温薏轻咳一声,“你看我做什么?我就问问。”
上午的谢府静谧安宁,谢璟慕还在上课。
谢肇厌带她回了主院,温薏道:“你用过早膳了吗,先沐浴一下?”
谢肇厌眼眸微眯,“怎么?你嫌我?”
温薏微瞪着眼,“我哪有这个意思。”
谢肇厌轻笑,揉了揉她脑袋,“逗你的。”
温薏掐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