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后,秦道郅抵达了陈州。
他还是坐着轮椅,周身裹着灰黑麻布,与往日清朗卓绝的秦家大公子判若两人。
各个州郡都贴着抓捕秦道郅的告示,陈州也不例外。
秦道郅先寻了个城边的客栈暂住,等到第二日后,又坐上了前往蜀地的渡船。
过了两日后,秦道郅才抵达了嘉州。
嘉州在蜀地靠西南的位置,这里人迹罕至,秦道郅藏在这,难以被发现。
秦道郅的宅子就在一座山脚下,附近就是个镇子。
这宅子地处位置隐秘,安顿好之后,镇上的大夫就来给秦道郅看病了。
“这位公子腿伤严重,接下来要好好修养,否则即使能站起来,日后也极大可能会跛脚。”
秦道郅面容淡淡听着。
“送大夫出去。”
“是。”
秦道郅独自推着轮椅来到床边,从这个角度望出去正好能看到镇子上的全貌。
他又拿起了纸笔,继续写着谢肇厌和温薏的关系。
船上的推断,基本可以判定,谢肇厌与秦家,赵家的事脱不了关系。
至于温薏。
秦道郅面色沉下。
从龙华寺回来开始,凌府一切就都开始变了。
秦道郅难以想象温薏在其中的作用。
基本可以确定的是,温薏与谢肇厌早就有所勾结。
……
与此同时,京城。
谢肇厌与温薏的婚礼也在如火如荼地准备当中了。
燕王不知以何种法子同赵太后传了信后,赵太后竟也真的没没再另外差人寻过温舟胥。
谢府也忙的不行,府里处处张灯结彩,挂着红绸。
燕王屡次来了谢府,明里暗里示意过好几次,让燕王以长辈的身份主持婚礼。
谢肇厌一概不理。
他从未承认过燕王,燕王爷当初离开裕国后,二人也毫无关系,说些别的也没有用了。
至少如今的谢肇厌,已经不需要了。
燕王长叹一声气。
这日下午,谢璟慕也从温府被接了出来。
谢璟慕在温府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