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问。
姜静姝若有所思，颇为骄傲，“当然不一样，之前我是客户是客人，现在我是老-板-娘！嘻嘻！”
“那你觉得这些人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吗？”
一般来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姜静姝作为一个不认识任何人的旁观者，应当刻意在置身事外之时，了解的更加清晰。
有什么不同？
姜静姝想了想，肯定地回答：“之前他们都把我当成小孩子，助理姐姐甚至是给我一个平板让我自己玩。今天他们都在献殷勤。”
“没别的了？有没有人让你感觉到奇怪？或者变化过大？”
印象之中，姜静姝的观察力是极为出色的。
姜静姝扫视一圈，她的确会对每一个和商陆有关的人格外在乎，格外观察。
要说变化很大的话，其实每一个人在知道她和商陆的关系之后，都变化很大。
要说特别一点的。
姜静姝指着不远处一个在埋头工作的少年。
“他！他没有给我献殷勤。其他人为了红包和在你面前露脸，或多或少都来说点好听的，唯独他没有。”
商陆看向那人。
那人是商陆之前的学生，性格内敛，踏实肯干，谄媚上司的事情，这人的确干不出来。
看来还是没什么消息。
商陆放弃了从这一方面入手。
他带着姜静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室观察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将每一位员工的举动尽收眼底。
如果有老总在，员工的确会表现和平常不大一样。
但时间一长，总会露出马脚。
姜静姝百无聊赖地坐在商陆的工位上，看着他站在单向玻璃面前观察其他人。
整张桌面上都是独属于商陆的风格，一幅商观棋幼年的儿童画、一个卡通立牌、一个减压木鱼，以及一个格格不入的高档音响。
印象之中，商陆很少有听音乐的习惯。
怎么工位上会有一个音响呢？
而且这个风格看起来低调奢华，并不像是商陆的。
姜静姝出自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