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吴经理啊,这批钢筋下差有点太狠了吧,比起上一批差远了,几乎就在不合格的边缘了!”
“这不是都在允许偏差范围内吗,又不是不能用啊?”
“话不能这样说,你看我们还要取样送试验室,力学性能合不合格我不知道,但是报告出来之前我不能让你们用!”
“何总啊,您看看料场,都空了,明天就要绑下一层楼面了!”
“吴经理,不要这样,出了问题我们都要踩缝纫机,吃牢饭,我马上取样,你们袁工和我们的小韩一起去,好吗,我们都节约点时间?”
他给我说完,用记号笔随机划了一些记好,“小韩,你看着取好样,就跟袁工去试验室!”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何总,您等一下!”我追上何总。
“这样何总,弟弟我晚上做东,海都壹号好吗?”
“嗯,完了再说吧,今晚不一定有时间!”
何总迅速离开了料场,我深知这批钢材就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般,让人难以处理。
他们之所以不敢去触碰这个敏感的问题,可能是因为害怕承担起责任。或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获得最后的利益,所以才会如此犹豫不决。
我又把袁工叫过来,“袁工,你到出纳哪里先支上两千块钱,试验室找一下刘主任,让他给插个队,最好下午就把试验给做了,我等着报告!”
“好,我马上办,一定在下班之前拿到结果!”
我知道这一批钢材试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既然他们敢送过来而没什么表示,他们应该是做过试验了。
中午我在食堂简单吃了点,躺在自己的行军床上准备午休,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易晨啊,在哪里呢?”
来电话的是杨晓慧,她的声音温柔得就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说话。她的声音充满了温暖和关怀,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安心。
今天我听到她的声音,就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感受到了母爱的力量。
“姐,我在工地呢,这几天有点忙啊!”
“你还这么敬业啊,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没有发炎吧?”
“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