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杨福生一家子,这么歹毒。
会往东西上面涂抹毒药。
这是想置我于死地。
奇痒难忍,杨光树感觉自己快扛不住了!
还以为杨福生是个庸医,没想到还有两下子。
这毒,真特么奇葩。
痒痒毒?
实在没有办法,杨光树跳下床来!
给自己脱了个精光。
站在地上,哗哗哗的用力抓。
王春梅睡得迷迷糊糊。
隐隐约约,看到一道人影在自己床边跳舞。
双手一下放前面,一下放后面。
一会儿抬胳膊,一会儿抬腿。
给王春梅吓得。
这是大妹他爹回来了?
“杨光树,我害怕。”
伸手摸向边上。
空空如也!
嗯?
杨光树人呢?
难道已经被大妹他爹抓走?
“光树,杨光树,你人呢?”
杨光树没时间回答王春梅。
现在自己正忙着呢!
又抓了好半天,全身舒服,才抽出时间来回答。
“我在这里。”
王春梅瞅着黑影。
这是杨光树,不是大妹他爹?
“杨光树,
你站在下面干啥?
扭来扭去。”
难道自己找了个变态男人?
每到夜半时分,就要起来舞一曲?
王春梅摸黑下床。
来到杨光树身边,借着茅草屋缝隙,从屋顶照射下来的月光。
好像杨光树是赤裸着身子。
王春梅心里咯噔一下,这真是找了个变态男人?
大半夜光着屁股,在我床前舞骚弄姿。
“杨光树,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毛病?”
杨光树感觉到,身上又开始痒了起来!
“是有毛病,我感觉全身发痒。”
杨光树说完,双手又抓又挠。
你特么真有大病。
你全身痒就大半夜在床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