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漪知道是丈夫回来了,然后放下手中的针线温柔的说:“孩子,你的爹爹回来了。”然后用手去拿开曾宥的手。
曾宥在江漪的脸上亲了一口就坐了下来,说道:“嫂子是犯了什么错吗?怎么跪在大哥院子里面?”
“昨夜,大哥又没有去嫂子房里,奶奶说嫂子有失妇德,就罚跪。”
“奶奶一向和善待人,怎么对嫂子这般苛刻?”
“逼大哥就翻。大哥也是一根筋,去一趟嫂子房里会怎么样嘛!”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想必奶奶不会太严苛的。”
“希望如此。”
“好了,起来动一动吧,到时候好生产。”
曾宥顾不上劳累,带着江漪在院子里运动,一会儿给她摘一朵花儿,一会儿给她捶捶腰。
说起曾宥,他和弟弟曾行落难,被江漪的父亲江稳救下。江稳看着两兄弟能吃苦又正直,就收留了他们,教他们习武,同江漪他们一起长大。因为两兄弟忠心耿耿,江稳让他们做了江家的护卫。曾宥和江漪相互爱慕,但是曾宥知道身份有别,只能把这份爱藏在心底。那时江漪已经和王家有了婚约,江漪只能把这份爱隐藏。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意,可是摆在面前的鸿沟,使他们无法跨越。
江漪出嫁那天,曾宥跟疯了一样,江预只能把他打晕。江漪嫁进王家三年,都没有生育,加上江稳过世,王家强大起来,江漪被休弃回到江家。江漪回到江家的第二年,曾宥跪在江老夫人和江预的面前,请求他们把江漪嫁给自己。江老夫人和江漪都同意了。成婚那晚,曾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梅苑里面的花朵开得很鲜艳,就像是江漪的脸,此时的江漪,脸上不仅有花的姿态,更有一股母爱的光辉。曾宥看着眼前的江漪,安然的睡着了。
书院里的江澈,一直在担心向晚舟。其实,自从见了向晚舟第一眼,他的心就不由偏向了向晚舟,像是丢了魂儿。他知道这种行为是可耻的,但是年少的他,就是控制不住,常常半夜起来,画向晚舟的画像,然后撕掉,又画,再撕掉,再画,可是总是画不出向晚舟半分的美貌。
先生知道江澈又在发呆,于是就提醒江澈。哪里知道江澈一直神游,听不见先生的话语。于是鞭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