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焦急万分。他眉头紧锁,暗自埋怨道:“明明身上的内伤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居然还在这里逞强喝酒!”曾只能干着急,在门口来回踱步。
肖隽目光敏锐地看向曾行,不易察觉地眨了一下左眼,同时微微颔首示意。曾行心领神会,急忙迈着小碎步走进屋内,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江预,缓缓朝着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莫达瞥见了这一幕。他醉眼朦胧,脚步踉跄地站起身来,身子如同风中残烛般左摇右晃,却还是努力地朝着江预的方向挪动过去。只见他伸出一只大手,如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江预的衣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道:“江大人,您别急着走哇!咱们继续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肖隽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莫达身旁。他左手紧握着酒壶,右手则用力拉住莫达那只抓着江预的手,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呀,莫封相,您有所不知,江大人这会儿突然感到内急难忍,急需去茅房解决一下。来来来,您这边请,咱俩接着痛饮美酒!”说罢,肖隽顺势将手中的酒壶高高举起,送到莫达面前。
莫达原本还有些不情愿,但当他看到肖隽手中那满满当当的酒壶时,顿时两眼放光,兴奋了起来。他迅速松开了抓着江预的手,转而将自己粗壮的手臂搭在了肖隽的肩膀上,大笑着喊道:“哈哈哈哈,真是太痛快啦!来来来,干杯,干杯”
曾行已经扶着江预走出了宁阳馆,并一路疾行来到门口停好的马车旁。他先是细心地将江预扶进车厢内,让其安稳地坐下,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保江预不会因路途颠簸而受到伤害。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曾行身手敏捷地跃上马车,挥动马鞭,驾驭着马车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江府疾驰而去。
而此时的宁阳馆内,莫达已然喝得酩酊大醉。他一只手紧紧攥着酒壶,另一只手胡乱挥舞着,口中还念念有词。
肖隽被莫达拉住无法脱身,只得陪着他一边喝酒一边跳起了舞。莫达那雄壮的身躯随着音乐扭动起来,舞姿可谓是千奇百怪、妖娆至极。肖隽虽然极不情愿,但碍于情面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莫达身后,学着他那僵硬而生涩的动作扭动着腰身。
就这样,两人且歌且舞,好不热闹。然而没过多久,莫达便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他脚下的步伐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