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金子,收买了江府的一个下人。据那下人的说法,夫人目前已无大碍,身体正在逐渐康复之中。”
成王一听,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总算稍稍放松了些,紧张的神色也如冰雪消融般渐渐褪去,一抹欣慰的笑容慢慢爬上了他的脸庞。
然而,杨逍并未就此打住,而是接着又开口说道:“王爷,还有一事。那位下人还透露说,自从夫人与江预成婚之后,江预就将夫人安置在了另外一处院子里居住,而且他们二人至今尚未圆房呢。”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猛地在成王耳边炸响。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一把死死地抓住杨逍的领口,难以置信地吼道:“此话当真?你可莫要信口胡诌来糊弄本王!”
杨逍被成王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用力地点着头,郑重其事地回应道:“王爷息怒,此事千真万确!小的怎敢欺骗您呢?”
得到杨逍如此肯定的答复,成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之情。他像触电一般迅速松开了抓着杨逍领口的手,激动得难以自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龙儿,龙儿,一定是因为你心里始终有我,所以才不愿与那江预圆房,对不对?龙儿”
此时此刻,成王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意外之喜所带来的巨大喜悦当中。
杨逍看着兴奋的成王,“王爷,那位下人说,是江预打仗伤了根本,失去了阳刚之力,才没有与夫人圆房的!”
成王听闻此言,顿时一愣,说道:“江预城府深不可测,他是否无力,这事还待考证。但是他与本王的夺妻之恨,我定然会把龙儿夺回来的。”此时成王眼神变得犀利。
杨逍赶忙附和,“王爷说得极是。只是现在江府势力仍不容小觑,若贸然行事,恐怕会给夫人带来麻烦。”成王微微颔首,“你说得有理。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杨逍沉思片刻,“王爷,我们不是抓了西塞的许多细作吗,细作的口供里有很多被收买的官员,不如我做一下手脚,给江预安上卖国的罪名,这样既除了江预,也夺回了夫人!”
成王听了,瞪着杨逍,带着怒气说道:“杨逍,我跟江预是私怨,我只是想把夫人夺回来。江预是大越不可多得的人才,是唯一一个能够震慑北疆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