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起来。于是，他也顺着向晚舟的视线移动目光，重新打量起那坨其貌不扬的马粪来。
然而，看了片刻之后，他依旧没能瞧出个所以然来，脸上的疑惑之色反而更浓了几分。
此时，一旁的江预见到这马粪后，眉心微微一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而另一边的张勇，则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一般，两只眼睛紧紧地盯住那团马粪不放。
只见他先是伸出右手，轻轻地捏住马粪的一角，凑近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接着又用手指灵活地拨弄着上面的秽物，似乎想要从中找寻到某些线索。
最后，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张勇竟然伸出食指，蘸取了些许马粪，然后毫不犹豫地放进舌尖，尝了一下。
就在张勇做出这个惊人之举时，在场的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能听见众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勇方才紧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少爷，据我判断，这匹马所食用的饲料乃是干紫花苜蓿和粟米，并且其中还添加了盐粉。要知道，这种饲料可是专门用来喂养战马的标准配置！通常情况下，只有那些靠近西塞边塞以及北疆边塞一带的马匹才有机会享用到如此优质的食物。”
曾宥一听这话，眼睛立刻就像钉子一样紧紧地盯在了江预身上，急切地开口道：“大哥，您有所不知啊！那紫花苜蓿可是生长在气候寒冷且干旱少雨的地方呢，它可是咱们北疆马最重要的饲料来源呀！”
江预迎着曾宥的目光看去，缓声回应道：“没错，眼下这个季节，北疆早已寒意逼人，为了养好那些马匹，他们必然会大量囤积饲料备用。并且对于这些草料的看守，肯定也是异常严格，不敢有丝毫懈怠。再加上如今北疆与我们大越之间并无任何商业贸易往来，所以这些珍贵的饲料断无可能轻易流入到大越京城之中来的。”
一旁的向晚舟听闻此言，不禁将视线转向江预，面露疑惑之色，问道：“照你这么说来，难道这匹马当真是来自北疆不成？”
江预微微仰头，回看向晚舟，思忖片刻后才回答道：“目前尚不能完全确定，但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