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好姐妹被皇上看中的滋味不好受吧!本宫早就说过,在这后宫之中,身为皇上的妃嫔,有哪个能够做到平淡如水?能够做道对皇上的偏爱毫无嫉妒之心?难太难了!唯一的办法,也是最简单最有效果的办法,就是独善其身,没有姐妹便不会有伤心的那一日喽!”宜修在心里自言自语了半天之后,便将目光投向了此时已经是洛常在的剪秋:“还好,本宫差点就把你当做了姐妹,差点啊差点!”
而此时的剪秋也正巧端起了酒杯看向了宜修,二人相视一笑之后,剪秋将已经举起的杯中酒一饮而尽:“皇后啊皇后,我在你身边兢兢业业十几年的光阴,我从一个黄毛丫头,成为了坤宁宫的掌事姑姑,皇上明里暗里跟你说了许多回看重我看重我,你都以各种理由婉拒了皇上,你可以扶持祺贵人,扶持安贵人,可就唯独偏偏不愿意扶我上位,哼!亏我曾一度觉得你将我视为姐妹一般!看来是我太天真了,万般荣宠还得靠自己啊!”
“看,柔妃,这是在吃醋吗?看来无论是谁,这醋劲儿一上来啊,是怎么都瞒不住的!”齐妃打趣地说道。
“是呢,先前还在咱们面前装大度呢!说谁服侍皇上都是一样的,咱们姐妹一视同仁,这下好了,眼看着自己平日里不被关注的好姐妹突然入了皇上的眼了,就开始独自饮酒伤悲起来,当真还是小家小户出来的呢!”祺贵人说罢用手绢捂着嘴笑了起来!
“淳儿的父亲乃是两广巡盐御史,这样的官职也算不上是小门小户吧!虽然管从五品,但好歹是实职,而且巡盐御史与地方督抚并列为封疆大吏,都是直接向皇帝汇报各项事务的,比咱们见皇上的次数可都要多呢!”沈眉庄坐在妃嫔的席位中间,默然地说道。
这一说不要紧,把祺贵人怼得不出声。只能气鼓鼓的一叉腰坐在一旁喝起了闷酒,的确如此自己的母家虽然是显赫的高门贵族,但也是因为和皇后沾亲带故而已,实质上也只不过是包衣奴才出身,确实没有方淳意的家世有实权,况且盐业自古以来都是肥差,方家不论是硬实力还是软实力都是比不过的!
“我当是谁这么清楚这朝廷上的事呢,原来是咱们先前母家显赫的济州协领沈自山之女啊!”坐在一旁的富察贵人突然张口问道:“惠贵人,不知道家父现在如何了呢?可有从宗人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