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诞下三儿一女,可只有弘时长大成人。如今弘时只是一时糊涂,被那储君之位迷了心智,求皇上看在这些情分上,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哪怕是将 他贬为庶民,也好过让他在宗人府受苦啊。”
“糊涂?他这是糊涂吗?他这分明是心术不正、蓄意谋算!朕的儿子众多,若都如他这般为了皇位不择手段,这大清的江山还能安稳吗?”皇上怒视着齐妃,声音愈发冰冷,用力地想要抽出被齐妃抱住的腿。
齐妃却死死抱住不放,“皇上,臣妾求您了,弘时毕竟是您的亲生儿子呀,他还年轻,还有机会改正。若是就这么把他关进宗人府,他这辈子可就毁了呀。
求皇上开恩,哪怕让他去守皇陵,终身不得回京,也好过这等凄惨下场啊。况且臣妾娘家当年在地方上也是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这才使得臣妾有机会入府伺候皇上,这份渊源,皇上也不能全然不顾呀。”
皇上终于挣脱了齐妃的纠缠,往后退了几步,冷冷地说道:“你莫要再为他求情了,朕意已决。他犯下如此大罪,必须受到应有的惩处,否则朕如何以正朝纲,如何让其他皇子引以为戒?”
齐妃见皇上心意已决,顿时觉得心灰意冷,她缓缓站起身来,眼神空洞而绝望,“皇上,既然您如此铁石心肠,不肯给弘时一丝活路,那臣妾活着还有何意义?臣妾今日便以死相逼,只求皇上能饶过弘时!”
说罢,齐妃猛地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横在了自己的脖颈处,那簪尖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皇上见状,眉头一皱,呵斥道:“你这是作何?莫要在此撒泼耍赖,以为如此便能要挟朕吗?”
齐妃泪流满面,声音颤抖着说:“皇上,臣妾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弘时是臣妾的命根子,他若没了,臣妾也不想活了。只求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饶他这一回吧,哪怕让臣妾代他受罚也好啊。”
皇上面色阴沉,“哼!你以为以死相逼就能改变朕的决定?朕若今日因你此举而饶了,日后朝堂之上,皇室之中,人人都可如此要挟朕,那还成何体统?”
齐妃绝望地哭喊着:“皇上,臣妾娘家为朝廷尽心尽力,臣妾入府后也一直恪守本分,伺候皇上您多年,就求您这一回,开恩吧。不然,臣妾今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