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哼!你倒是会为他找说辞!那铁球不过是其一,还有这密函,你且看看!”皇上说着,猛地从桌上抓起一封密函,狠狠地丢向果郡王。
“这可是从他手下之人身上搜出的,上面可是有着弘时的笔记,清清楚楚写着他谋划此次残害手足之事,妄图借围场狩猎之机谋夺储君之位,这还能有假?”
果郡王赶忙伸手接住密函,展开一看,面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仔细端详着密函上的字迹。
“皇上,臣观这密函,虽看似是弘时阿哥的笔迹,但其中却有诸多疑点啊。”果郡王神色凝重地说道。
“哦?你又有何话说?莫要在此故弄玄虚,妄图混淆视听!”皇上皱着眉头,在眼神愈发冷峻,紧紧盯着果郡王,似要从他脸上看出真假来。
果郡王指着密函上的字迹,说道:“皇上您看,这字迹乍一看确实与弘时阿哥平日的笔迹相似,可若是仔细分辨,便能发现有些笔画的走势略显生硬,不似弘时阿哥平日里书写的自然流畅。而且,这纸张的质地也颇为奇怪!”
果郡王一边说着一面拿着那密函沾了沾茶杯里的水,然后走到账外,对着阳光仔细看了看,帐中齐妃,弘时和皇上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果郡王,不一会儿果郡王再度回到了皇上面前!
“启禀皇上,依臣之见,这密函极有可能是伪造的,因为刚才臣弟对着太阳仔细查看过了,这纸张不是一般的纸是三层压作一层的宣纸,目的就是为了复刻他人的字迹,所以说上面的弘时笔记也是有人刻意拓印而成,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弘时阿哥呀。”
“荒谬!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为他开脱!这密函是当场从他手下之人身上搜出,证据确凿,岂容你这般随意揣测?”皇上气得一拍桌子,怒喝道。
“皇上息怒啊。臣绝非信口雌黄,只是就事论事。您想啊,若弘时阿哥真要谋划如此大事,怎会如此轻易地留下这般明显的证据在手下人身上?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况且臣方才所言那铁球也有蹊跷,两件事联系起来看,臣以为其中必有阴谋,是有人蓄意要陷害弘时阿哥,好让他失去在您心中的地位,进而谋取自身利益呀。”果郡王言辞恳切,极力为弘时辩解着。
“哼!你莫要再狡辩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