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前弄不清殿下什么意思,所以不敢轻易投诚,后崇敬殿下所以愿意帮殿下撑起所有。”
砚舟笑出声,要不是真的知道谷风是什么样的人,他都要信了这话。清秋也笑了笑,这话听着没毛病啊,还挺好听的。可她虽不了解谷风,但她大体明白京都。白虎一族这是在尝试着攀扯新贵,多投些赌注而已。
清秋回归正题道:“你且说一下近日的情况吧。”
“是。”谷风道,“那天,臣就发现西宁区府出现异样,除了一些孤寡疯疯癫癫老奴仆以外,所有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正想要去找殿下却以身殉国。流民无脑,居然想毁了殿下的原身,臣只得硬着头皮先行稳住了流民,我立刻将此事汇报给了京都,京都那边传讯说赤甲军将要来支援,于是我就四处搜查着西宁主事。粮食药草也早已不足,我顺便搜寻着粮食与银钱,想要缓几天,等到统帅来了再说。同时也想找找有苏婠婠的踪影,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居然掉链子。”
“有苏婠婠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些粮草,可也顶不了几日。于是我又带着军队去查官员,发现那些官员一个比一个酒囊饭袋,没有办过什么正事,钱却不少。我怀疑这粮草很可能隐藏在这些官员手里,这些官员里也一定有西宁主事的哈巴狗。”
谷风分析的头头是道,事实也大致如此,只是没有对号入座。
砚舟补充道:“现在有一种可能就是,西宁主事逃到了北川,水神一直未在西宁露面可能也是在北川。”
“砚统帅昨天说过,这北川才是敛财的地方,那还是要赶紧结束西宁的事,真正的战斗恐怕要到北川展开。西宁虽地势高,可也算一望无际,且这里贫困高寒很难囤养私兵,私兵应当也是在北川。囤养私兵不易,这么大的吞吐量也不可能是小部队。”清秋打开地图,“北川地方多山,如果像西宁工程那样分成一小队,一小队定是无人察觉。现在,他们很需要时间去集结这些队伍,同时还要很快统一队伍,所以,距离叛乱还有些时间,这期间一切变化皆有可能。”
清秋喘口气,道:“而他留在西宁的人怕也不少,这些人唯一的作用就是拖延时间,如果能消灭几个就更好。比如说,执风身边那个‘刺客’。”
说到“刺客”,清秋总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