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绩,等等。总之,活得挺憋屈的。”
怪不得他看起来面黄肌瘦的,原来是真的吃不饱穿不暖也睡不好。清秋有些不能理解,都活得如此憋屈了,何必再坚持下去那,梧秋殿下走后他也大可以一走了之,这样坚持下去的意义何在?
“想知道为什么他还在西宁受着憋屈是吗?”砚舟把玩着清秋的手腕,时不时挑一下铃铛。清秋看向他,眼中求知欲。砚舟轻笑一声,道:“因为他在这里娶妻生子了。”
“原来是让家庭给拴住了。”清秋道,“那他一定非常幸福美满吧。”
“你看着像吗?”砚舟道。
“……是不太像。”清秋道,“他……”
砚舟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听说他妻子经常性不在家。”
“这样啊,是不是他吸引不了他妻子啊。不像我,就吃你这一挂。”她抱住砚舟精壮的腰肢,捏了捏道:“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砚舟猝不及防,他口吃道:“殿……殿下,你……你这是怎……怎么了。”
清秋环抱的更紧了些,先生的每个样子她都好喜欢。她趴在砚舟胸口闷声道:“就很喜欢,很喜欢先生。”
砚舟回抱住清秋,道:“我也很喜欢,很喜欢殿下。”
分灵到达爱民区,正值午饭点,当地的官员已经加入到了大军的队伍里。他们大多数从小就富贵养的,就算有人不是,被伺候了几百年,早就不会这些粗活了。主粮体型肥壮,刚站上施粥台差点把粥桶顶掉,幸好流民中多壮年,在充足的灵苗下速度极其敏捷,扶住了饭桶。
这些酒囊饭袋从不曾在流民中露面,现在又换上了赈灾的朴素服装,壮年们根本认不出这是官员,骂道:“死肥猪,收收你的肚子行不行,撒了这么一桶粥你知道多少人会吃不上饭吗?”
主粮本来就很建议别人说他胖,现在一个他认为“低贱”的流民如此骂他,他自然是不乐意了。他摔了汤勺,红脸道:“不就是一桶粥吗。和没吃过饭一样,本官……”他想到自己还在清秋眼皮子底下,突然止声,转言道:“拿碗来。”
壮年虽看不惯死猪,可实在是饿得慌,把碗递过去。主粮一搅动一捞,一勺白花花的米粒儿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