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砚舟道,“他曾经是梧秋殿下的先生,有帝师的经验,很有可能是他。”
“再说吧。”清秋从砚舟腿上下来,“回去吧,公孙淮川该去了。”
西宁区府大堂里,公孙淮川已经正襟危坐在那里,等待着清秋和砚舟的到了。他耳目灵敏,清秋刚刚见影就起身来到门前,道:“微臣公孙淮川见过殿下,见过砚统帅。”
他衣着干净,虽然也是破旧的衣服,可看着终是比早上好多了,看来是提前打扮过了。
清秋好奇道:“起来吧。你没有身像样的衣服吗?早上众人都是身着锦丽,只有你不同,万灵应该也不至于穷到如此地步吧。”
公孙淮川紧了紧衣角,道:“臣去探查不便穿得太过华丽,没想到殿下会突然召见,失了仪态还请殿下恕罪。”
清秋前走几步,质问道:“你为何会和本殿打配合,想要什么?”
公孙淮川踌躇了一会儿,道:“臣只是想为民众做些什么,殿下这里……”
“不用说这些虚与委蛇的。”清秋打断公孙淮川,不用问了是个人精,根本问不出什么,得慢慢看。她道:“你不是要跟着本殿干吗,可以。”
公孙淮川跪下身,满眼兴奋与光明,道:“真的吗殿下!”
清秋坐道主坐上,道:“你今日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收?”
“殿下果然是用了分灵术。”公孙淮川道,“定当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起来吧。”清秋拿着桌案上的毛笔,想要去沾墨水,却发现没有又放下了毛笔,“你为什么会饿成这样?西宁官员这么苛待你吗?”
砚舟拿起墨条滴了几滴水开始研墨,也不说就听着。
东篱淮川没想到清秋会问这问题,顿了一下,道:“……臣……”
砚舟将墨推给清秋,道:“殿下,墨好了。”
看着成色“一般”的墨汁,清秋不再问刚刚的问题,道:“辛苦砚统帅了。”
“不辛苦。”
清秋道:“淮川,那你可知这西宁的粮食藏在哪里?”
公孙淮川回道:“除了主事那天偷运的,还有各个官员贪污的,确实没有了。”
意思很明显,粮食根本就不在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