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吗?”
“你这是认了?”
“阁下这是承认了?”
锦桐丢下册子,坐回桌案前,冷哼道:“绵羊族那点小揪揪,没意思也没有拿头。不过是卖个面子,既然你承认了,形式也走完了,画个押就上路吧。来得时候应该就想到这结果了吧,可怜你那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遇到你这种真是上辈子造了孽了,真想替她们把你这黑心挖出来。”
砚舟没有回答她的话,“是阁下要卖面子,还是木神临渊要卖面子?”
锦桐举起茶盏道:“木神临渊身为太子帝师,又是都察院的主人,为何要做这些,他可不不需要卖一个小小绵羊族的面子。”
“那倒也是。”砚舟道,“我有一些悄悄话要问阁下。”
锦桐凑近些,道:“说。”
“再近些。”砚舟被吊着手,伸了伸脖子在锦桐头侧,小声说了些什么。
闻言锦桐立刻变了脸,再次拿起烙铁,直冲砚舟胸膛用力烙去。砚舟切齿颤抖,忍着着皮肉之苦,牙缝中飘出几个不成句的字符:“果然……你……带……神……反……”
“知道了就该死,砚家现在还有用,死不得。”锦桐换了一块烙铁冲着砚舟脖子烙去,“这事不能泄露,那只能你死了。”
忽然整个牢狱开始地动山摇,大有破裂之势。锦桐的也幻化成虚影,动作变得卡顿起来。又过了一会儿,牢狱的地动山摇结束,烙铁即将落到他的喉咙处,一个术法击落了锦桐。
“灵泽君,这是什么意思?”锦桐揉着发痛的手,“我都察院的事也要管了吗?”
“这人是我水军捉拿的,我们还没审完,怎么轮的到你们。”水神提着裙角下了楼梯,“临渊还真是愈发一家独大了,这五神平衡之势他是要一人打破吗?”
锦桐笑脸相迎到:“那怎么会,这人涉及以公谋私之事,都察院查得也是合情合理。”
“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人是我水军抓的,理应我们先问。”她指挥着属下,“带走。”
锦桐阻拦道:“事分先后也分轻重,是先后重要还是轻重缓急重要,灵泽君应该清楚吧。”
“我是水神,你不过是木神临渊面前的一条狗。”灵泽夺过锦桐手上的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