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神力盖世,我怎么比得过。”沧澜用灵力锁住跪地的水神道,“拿下!”
清秋靠在砚舟身上,“这是你的将领吗?我怎么没有见过?”
“殿下,我是您的人啊!”苍澜跪在清秋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哎?”清秋还没说接下来的话就一头扎到砚舟怀里晕死过去。
砚舟看着被柚木封了口的水神,紧抱住清秋道:“先回去救殿下再说,柚木你亲自押看水神,寸步不离。”
“是。”
砚舟营帐内,白苏正针灸着清秋的各个穴位。看着被扎成刺猬的清秋,砚舟心疼道:“你这行不行,不行别乱扎,去叫你老子来行吧。”
“我不行你行你来!”白苏炸毛道。
“我是大夫你是大夫,没有医德!”砚舟推开白苏递过来的针,“按理说,用了这招应该是活不了了。”
“确实是活不了了,但若是有人心甘情愿替她去死那就不一样了。”白苏寻找着穴位道。
砚舟道:“你是说柰族族民?”
柰族族民在献祭时留下了那对母子,那对母子中的孩子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原来在清秋一次又一次护住他们将要被打破的屏障时,族民中就有些人在内商讨要不要帮殿下做些什么。有人提议他们像赤甲军一样杀出去,可很快就被人否定了,他们太弱了,出去就是死,根本帮不上忙,反而会分散清秋的注意力。还有人提议,在法阵内凝聚他们所有人的灵力输送为清秋,可那完全隔绝内外的屏障很快又否定了他们。
比起想要帮助清秋的,其实默默无语的人更是多数。他们就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清秋和白苏经历腥风血雨而无所动作。他们害怕,他们不知所措。直到一个人打破了这个僵局,是木头。看着被灵犀打落的清秋,他一股脑想要冲出屏障。族人赶紧拦下他,可他依旧要往外冲。
他说:“殿下帮我们铲除小人,助我们重新崛起,还为我们浴血奋战。我爹说了做人要知恩图报,不然化形为人是没有意义的。我应该去报恩!”
随着木头消散,越来越多的人反思过来,饮水思源是人之常情,是做人的基本原则啊。殿下几次三番的救他们,他们确实应该黄雀衔环了。而且,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