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砚舟的牙口,她另一只手摸了摸耳朵,从耳根处摸到了一手的血,但血很快就在砚舟的唾液下止住了没有流得两人全身都是。
她气愤看向砚舟,而砚舟眼里时有清明时而迷离,根本看不懂到底是怎么了。清秋道:“去白苏那里。”
江流道:“是。”
白苏的医馆开在繁华之地,距离万灵宫并不远,顺路很快就到了。清秋让江流进来抬被打晕的砚舟,自己捂着耳朵先行进来医馆。
庆幸现在是午时,医馆里并没有什么看病的人。白苏在药柜前抓着药,茫然看着捂着耳朵愤走进来的清秋,再看看她身后被江流抬进来的砚舟。
“殿下这是怎么了?”白苏上前拿下清秋的手,看着被咬裂的耳朵眉头一皱,“怎么会咬的如此严重。”
“没掉吧!”清秋道,“聋不了吧!”
白苏轻拉她耳朵,道:“聋不了,殿下快些坐下我给你清理一下。江流,你把砚舟放到屏风后面的床上。”
清秋道:“既然聋不了,也不流血了。先去看砚舟吧。”
白苏诊断完眉头早就皱成山川,将最后一针落下道:“启初我与父亲认为,他会意识混乱是因为掩色丹自带的轻微致幻和疼痛高热混合所致,现在看来,不是。”
清秋急道:“那是怎么回事?”
白苏嘱咐江流看好砚舟,走出屏风去抓药,“根据殿下所说,还有他的表现。砚舟他……”
“他怎么了?”清秋紧张看向白苏。
白苏拿药纸的手一顿,“他怕是自己疯了。”
“自己怎么会疯!”清秋拍桌道,“他除了掩色丹发作之事会神智模糊,其他时候很正常的。失控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也就这一次,你怎么就断定他是疯了!!!白苏,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医术!!!”
医术被怀疑,白苏微笑看向清秋道“这只是他第一次伤人,不是是最后一次。有了这次,他就还会有下次。还有,不是所有的疯子都是在时时刻刻发疯的,有些疯子是有清醒的时候的,有些疯子大多数情况下看着与常人无异,他现在就是这种。他之所以会在掩色丹发作时一同发作,那是掩色丹本身确实带有一定的致幻作用,而这些致幻作用又会让他看到自己所害怕痛恨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