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打起来!打起来!可惜这里没有爆米花和小板凳。
而坐在亭子的丽萨平静的喝着手上的茶水,对这种事情非常淡漠。
斐迪南说的没错,以法彼安这暴躁的性子几乎是亲手将阿波卡利斯的家主之位拱手让人。
而法彼安说的也没错,阿波卡利斯家族的人是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法彼安这种行为不就是阴沟里蹦出的棉花球吗?可偏偏父亲最赏识的就是他。
丽萨不能接受,她自认为能力不输于他,论隐忍她更比他强。
“你说他们俩真打起来谁会赢”
信自然悉的拿起丽萨旁边的茶水喝着,自顾自的说道。
“”
丽萨看着信突然出现,而且像看乐子一样问她谁会赢,一时之间要吐槽的东西太多,她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而另一边躲在自己房间不出来的奥托,此时正是发奋图强的绘画着信的画像,自从那天宴会过后,信就再也没有找她了。
为了抚慰自己对信的思念,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这几天她胡思乱想了很多。
她一直都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信早晚会知道自己是个女孩,但她为了能更名正言顺的和信贴贴,她选择了隐瞒。
他没有再来了,或许是对这样的我感到失望吧,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谁会喜欢一个满嘴谎言的人呢?
我太想得到他的关注了,太想得到他的宠爱了,如此卑劣的我也妄图将太阳独自享有吗?导致现在这个情况都是我咎由自取的结果。
但是我忍不住啊,一想到被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所有的委屈与伤心都被化为乌有,那温柔坚定的声音,让我不再对未来迷茫。
他那宽厚的背影像是黑暗中一束光芒,向我指明前进的道路。
奥托想着想着,她将画板收起,躺到床上,一只抚摸着自己的胸腹,一只手向下体探去,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信的脸庞,以此安抚自己寂寞的内心。
而信在丽萨口中打听到奥托生病了,于是他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奥托房间门口,听到奥托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奥托我听说你生病了,你没事吧,你撑住哈,我马上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