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吧,是那个给你看病的那个大夫,就是我爹的朋友,他自己配的。”谢晚星试图想出一个能糊弄过去又不让程非不再追问的说法,“这位长辈精通药理,这是经过好多道复杂的工序,最后才制成了这种特别的药呀,因为工序太精细啦,所以这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像白水,其实可有药效啦,你能好这么快全靠这个。”
“确实,这药确实比寻常的药效果要好许多。”程非仰头便将那碗看似白水的药一饮而尽,药液滑过喉咙,他还是感觉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感觉凉凉的,他觉得这就是一碗白水,但是看着谢晚星也不知道什么的样子便也不再问了。
……
要说这个家因为程非到来最高兴的,那肯定就是谢霖和谢珩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谢霖和谢珩一左一右坐在程非旁边,眼神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和热情。
谢珩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放在程非碗里,眼睛亮晶晶地说:“程非表哥,你尝尝这个,这可是娘的拿手菜,可好吃了!”那红烧肉色泽红亮,肥瘦相间,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香气扑鼻。
谢霖也夹了一个大鸡腿放进他碗里:“表哥,你吃这个炸鸡腿,我也可喜欢吃了。这鸡腿炸得外酥里嫩,咬一口,那滋味儿,啧啧,你肯定喜欢。”
程非有些受宠若惊,他是家中独子,以往每到用餐之时,偌大的饭厅里只有下人们轻手轻脚的身影,他们如同无声的影子,默默地将一盘盘精心烹制的菜肴端上餐桌,随后便恭恭敬敬地退在一旁,整个过程安静得只能听见衣物的摩挲声。
即便是和祖母、父亲一同用饭,那也是遵循着严格的礼数,饭桌上秉持着“食不言”的规矩,每个人都安静地进食,仿佛吃饭也是一种庄严的仪式。
这种兄友弟恭的场面,对于程非来说是很陌生的,但是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谢谢霖表弟,珩表弟。”
“好了,好了,你俩别夹菜了,吃你们自己的吧。”程慧在一旁瞧着,连忙出声阻止,她心里可是一直记挂着程非背后的伤,那伤还没好利索可不能由着这俩小子这般热情地给程非夹这些油腻的食物。
程慧又道:““阿非,你这一路逃难过来,身体还虚着,要慢慢进补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