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罩之类的弄脏,明天别墅里面又刷新了。
谢晚星又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其中有一些明显是刀伤,那参差不齐的伤口边缘还不断有血涌出来,不过更多的却是已经结痂了的鞭伤,那一道道或深或浅、呈长条状的伤痕,如同狰狞的蜈蚣趴在少年的肌肤上。
透明的液体顺着伤口流淌而下,带走伤口表面的污垢与血迹,她又迅速地给撒了止血的药粉,贴上了比较方便的医用止血敷贴,古代的绷带比起现代方便的医用敷贴确实还是差得比较多。
谢晚星越处理越觉得不对劲,这些刀伤和鞭痕虽然看着触目惊心,却似乎不足以让他陷入如今这般奄奄一息的状态。
难道他中毒了?
谢晚星的手指在少年的脉搏处停留了许久,从脉象上看,并没有明显的异常,没有那种中毒后脉象紊乱、时急时缓或者虚浮无力等典型的特征。
直觉告诉她,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目光再次在少年的身体上来回扫视,也许是有什么隐藏的伤口,或者是一种她还没有察觉到的内伤?
她又低头去翻谢松林刚给那个少年扒下来的衣服,可没想到,刚把衣服拎起来,就听到“咣当”一声清脆的声响,一个物件从衣服里掉落出来,在地上弹了一下后便静止不动了。
谢晚星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小令牌,她放下衣服俯身将令牌捡起,入手的瞬间,她便感觉到一股凉意从指尖传来。
令牌触手生凉,材质似乎颇为特殊,她一时也难以准确判断究竟是用何种材料打造而成,将令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着。
只见令牌的一面光滑平整,而另一面则刻有一些字样或图案,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两个清晰的数字——“三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