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鼻头有一股股热流涌动,忙不迭的侧转身体,挪开视线,念经似的嘀咕着。
“阿米豆腐,所谓颜值即正义,谁大谁有理,你白你说了算。”
微侧身体,避开了大凶之物,陈墨虚眯着双目,双手如盲人摸象一般轻轻的触碰着石刻。
但心与脑各想各的,手与眼亦各行各的。
脑子:凶,大凶,危险啊。
心脏:熊,大熊,违规啊。
眯成一条缝的眼中,眼珠子不受控制的转向了那又大又白的地方。
“哼,知道错就好。”
不识人心颜色的童初冉还沉浸在能教训到陈墨的的满足感中。
她发出一声解气的冷哼,双手抱胸,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墨。
看着那团绵软被臂弯一托,本就坚挺的造型变得更为突出,这一下,鼻头的热流涌动的更为剧烈。
险,巨险,红色警报了啊。
闭目,扭头,深呼吸。
寺庙里,要庄重,人长辈还在后面看着呢,这是她的地盘,惹不起。
一霎那间,心眼脑手达成了统一战线,陈墨以大毅力克服了自己内心中的魔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开了目光,并不断地用道家静气的呼吸法放空自己的脑海。
但在童初冉看来,这就是陈墨理屈,说不过自己,不得不逃避式的躲角落生闷气去了。
没听见他呼吸急促的,让隔着一个身位的她都能听到了。
可想而知,他辩论输给自己的火气有多旺了。
平时没看出来啊,大男人心眼这么小,啧啧,看来以后除了肉体,精神上我也能拿捏你了。
呼,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这火气是有点旺。
哼,畅快,见陈墨避之不战,童初冉如一只胜利的大公鸡似的踱步离去,自顾自的观看起了石刻。
呼,见又白又大的诱惑远去,陈墨的心潮平静了下来,思绪终于能回归到正事中了。
细细的摸着那个似是被人群隔绝在外的石刻小人。
“演绎的方法或许没错,但你们从始至终都搞错了主角啊。”
回想着前世六祖慧能的传说。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