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回到府中,越想越气,对谢瑶的恨意愈发浓烈。他立刻招来太医,让其为自己诊断。
太医匆匆忙忙赶来,神色紧张,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燕王不耐烦地伸出手,让太医为自己仔细诊断身体。
太医小心翼翼地检查燕王的口腔,然后跪在地上伸出手指,搭在燕王的脉搏上,全神贯注地号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厅堂里寂静得只能听到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太医终于松开手,恭恭敬敬地向燕王回禀。他诚惶诚恐地说道:“启禀王爷,微臣仔细诊断,并未发现王爷有任何口齿生疮和肠澼的迹象。”
燕王听闻此言,心中稍安,那紧锁的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一些。
他冷哼一声,认定晋王妃那个贱人是故意的,心中暗暗盘算着,日后定要让谢瑶为今日之事,付出惨重的代价。
另一边,永王怒气冲冲地回到府中,那股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府邸都燃烧起来。
他端坐在厅堂之上,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心中对谢瑶的恨意愈发浓烈,如同熊熊烈火般难以熄灭。
永王怒目圆睁,对着门外大喝一声:“来人!”
瞬间,几名侍卫匆匆赶来,垂首而立,大气都不敢出。
永王猛地一拍座椅扶手,怒声骂道:“你们这些废物!事情都没搞清楚,就敢来禀报,害本王在宫宴上出了丑。”
侍卫们噤若寒蝉,身子微微颤抖。
其中一名侍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说道:“王爷息怒,小的们也是一时疏忽,未曾料到晋王妃真的会医术………”
永王怒不可遏,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本王平日里待你们不薄,关键时刻,你们却如此不中用。”
“一群饭桶!”永王愤怒地吼道,“都给本王滚出去领罚。”
侍卫们连忙应声退下,生怕再惹怒永王。
永王坐回椅子上,双手握拳,心中对谢瑶的恨意愈发强烈,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谢瑶为今日之事付出沉重的代价。
只是他绝嗣之事,犹如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头。
每每想起,那愤怒便又增添几分。明日他绝嗣之事就要传遍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