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照着办了?”
那头目气得暗暗咬牙,心里暗骂这女人实在太难缠了。
明明一开始他们这边是占着道理的,怎会被这女人几句话,就说得仿佛处处都不占理了一般!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继续争辩道:“那这笔账到底该如何清算?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谢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本王妃还没把话说完呢!这赌坊若是光明正大地合法经营,那自然无话可说。”
“但你们却使用不正当的手段,去引诱他人参与赌博,这笔账又该怎么算?”说到这里,谢瑶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紧紧地盯着那头目,似乎要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打手头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又不是我们逼着他赌的,他自己嗜赌成性,越赌越大的,难不成让我们赌坊亏这笔银子吗?”
谢瑶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账当然就由谁来还。”
谢瑶的这句话,让赵文昌原本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可谢瑶下一句话就又让他颤抖不已。
“既然他无力偿还,那就送官法办吧。”
那打手头目一听,顿时慌了神,忙道:“王妃,这可使不得!送官的话,我们这生意就没法做了,还望王妃高抬贵手。”
真若是送了官,赵文昌被判几年,他们的银子还是要不回来。
这些赌房的人,只想榨干赵文昌身上最后一点油水,若不是他天天以晋王的小舅子自居,姐姐是晋王的宠妾,手里有的是银子………
赵文昌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他知道一旦送官,自己这辈子就算是毁了,忙向谢瑶磕头求饶:“王妃,是我鬼迷心窍,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谢瑶却不为所动,她看向赵文昌:“求本王妃干什么?你又不是欠了我们晋王府的银子。”
打手头目只觉得晦气,银子没要到,还白白得罪了晋王府,惹了一身骚。
打手头目咬了咬牙,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朝着赵文昌走去,意图强行把他带走。
赵文昌吓得脸色惨白,拼命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