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杨夫子调完座位田怀珏成又坐到施绾绾的身边后,杨夫子又调了好几回座位,但是无一例外,第二日田怀珏又成了施绾绾的同桌。
杨夫子对着田怀珏骂了骂了,罚了罚了,但这狗东西就是死性不改,第二日一准就又坐到施绾绾的身边去。
田怀珏的家世摆在那里,成绩也摆在那里,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杨夫子也不能开除他。
次数多了之后,杨夫子也很无奈,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而施绾绾也对田怀珏用了些手段,他每次被修理完都格外兴奋,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施绾绾就发现田怀珏的一些特质:
这狗东西是个受虐狂,别人越是收拾他,他就越是起劲。
他也没犯什么大错,施绾绾也不能真弄死他。
时间长了,她也妥协了,就由得他去了。
所以田怀珏又成了施绾绾的同桌。
田怀珏打了个呵欠道:“因为每次的阵法课都很好玩,所以大家都喜欢上。”
施绾绾不解:“阵法课有什么好玩的?”
田怀珏听她这么问,便解释道:“教阵法的古夫子是道门掌门。”
“他的道法十分高深,据说是道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无论是占卜还是起卦,都是一把好手。”
“大家这么喜欢上他的课,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会根据所有上课的学生的表现,选一个送一卦。”
施绾绾听懂了,众学子不是多想上古夫子的课,更多的是想让他为自己起一卦。
她问道:“他起的卦灵吗?”
田怀珏点头:“非常灵,京中的达官贵人都想请他卜卦占吉凶。”
“可是他脾气怪得很,等闲为人卜卦,不管对方花多少钱都请不动的那种。”
“而他来国子监上一次课,都会卜上一卦。”
“他严格来讲不算是国子监的夫子,一个月只来上一次阵法课,所以他一年在国子监能占卜十二次。”
施绾绾听他这么说,对这个古夫子更加好奇了。
她问道:“科考并不考阵法,国子监怎么想到要上阵法课?”
田怀珏回答:“太祖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