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进门,也算完成爷爷遗愿,至于奶奶在见着大孙子出生后,也含笑咽气。
父亲江大山继承爷爷的打猎的本事,农闲时去后山打些兔子野鸡偶尔家中见见荤腥,大多数的猎物和攒几个月猎物皮毛,送去几十里的镇上换些盐巴布料回来。
家里因是外来户田地不多一共就6亩,上交完各种税后还不够全家吃的,现在正是农忙时节,全家除了江垭和更小的弟弟都下去地里了。
江垭是她自己的称呼,她现在叫二丫,也没个正经名字,随了姐姐大丫的叫法。
这两天新粮还没有收上来旧粮已经快见底,家里的粮食紧着父亲和男丁吃,毕竟力气活不能饿着。
野菜混着半脱壳的米糠是几个女子的饭食,吃着都喇嗓子,没饿死就是幸事。
江垭身体瘦瘦小小的,头发有些枯黄扎成两个小啾啾,五官精巧皮肤有些蜡黄,眼睛大大黑色的眼里此时透着清冷的目光,
只有四下无人时才敢表露,家里有人时会努力伪装成幼童模样,生怕被人发现怪异架在火上烤。
成年人的阅历明白人性,即使前世的记忆可以让这个家富足,也因年纪问题放弃。
毕竟话都说不清楚的年纪,该怎么解释自己是如何懂得那些东西?
她不想被当异类,不想死。
死过一次的人对那种痛苦的感受,简直刻骨铭心!
经过这几年的观察和旁敲侧击,江垭发现自己身处古代社会的偏远山村,这里似乎还有武功的神秘存在。
听父亲说,镇上有个名为七玄门的江湖帮派,那些经常送去野物的店家,还得向门派上交保护费。
父亲每日晨起后都会练上几手,在江垭看来,这也只是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罢了。赤手空拳的父亲,或许能对付三两个闲汉,若再加上他自小练就的箭术,那可能就又能多对付几个了!
她的父亲身材高大浓眉厚肩,长久的打猎生涯,练就了他眉间偶尔流露出的锐利,不笑时还真挺能唬人的。
母亲韩氏,其名字不为人知,旁人多以“江家媳妇”或“大虎娘”来称呼她。
……
家里有四间泥胚屋,两个哥哥一间,自己和大姐一间,爹娘带着弟弟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