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自己做过小买卖,支个摊位吆喝不在话下。
有的说自己认识县城某某酒楼掌柜,可以前往推销。
片刻功夫说出了七八个方案,还都挺靠谱。
一向不多说话的容五忽然道:“你们怎么了?咱家不是有铺子吗?”
闭目养神的容棠睁开眼,总算有人开窍了。
村里汉子们回过神来,却不敢想,“镇上那个?杨连业会还给世子吗?”
被压迫久了,都不敢想拿回自家的东西。然而对容棠来说,当了世子还拿不回自己的铺子,那这世子不当也罢。
一时不好朝金士钊下手,还能干不过姓杨的?
三哥,你和四哥一起去伯府拿回镇上,县上的铺面契书,我要在几天之内把这两处铺子收回来。”
容三应了,和容四一起出门。
又对容大山几人道:“这几天先把库房里的次酒都提纯了,明日我研究一下用高粱酿酒。”
几人说着话,李石娃高声喊着二狗哥,声音且着急,把他们引到了后面篜酒房。
只见桂二狗脸庞红红的,嘻嘻贼笑,摸着李石娃的脸,“桃花,想哥哥没?来,给哥哥香一个……”
嘎嘣,倒地上醉死过去。
三太爷心疼坏了,倒不是心疼桂二狗,是心疼酒。
“浑账崽子,这是糟蹋了多少酒。”
容五上去提起桂二狗,把他扔回屋去,容大柱坐在了桂二狗的位置,“我来烧火。咦,这柴不多了呀?”
篜酒提纯需要烧火,大院里的柴明显不多,众人纷纷表示马上上山拣柴去,天黑之前还能拣上不少。
容棠教会容大柱密切注意出酒量,到什么程度重新换过,需要交代的都细说一遍,忽然觉得身体困乏的厉害,想去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