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罚你……罚你夫婿断手断脚,你爹娘也要赔一百两银子。”
这契书还挺别致,三太爷和大丫都有些惊愕。
但容棠笃定大丫不会违背,不管是夫婿安危,还是爹娘赔偿,都是她负不起的责。
签完契书,容棠明显感觉大丫是松了一口气,三太爷松口气的同时,还有点点失落。
终于,再怎么别扭,那颗心也算落定,三太爷拿着契书回家,能睡个好觉了。
送走了三太爷,大丫终于心无旁骛去做事了。
“少爷,咱们采马蓼花,大多数人都见了,怕这酒曲配方根本藏不了几年。”
容棠当然知道,但一个配方光是知道用料还是不够的,还有配比,光是那样,就够人试个百八十遍。他只要这段时间内占领市场,稳定销路就够了 。
“这配方本来就是给她的嫁妆,不过暂时不说破。”
“行吧。”
春草嘻嘻笑着,“少爷给丫头我什么嫁妆?”
容棠一笑,在纸上写下“容锦记”三个字。
春草拿起来看,“这是什么?”
“是咱们作坊的招牌,以后不论做哪种买卖,都叫容锦记。而丫头你,就是容锦记大东家。”
春草这时候并不知道,多年以后,容锦记归在她名下,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富婆。
“少爷就会哄春草吃饭香甜。”春草说罢,喊大丫一起去摘花穗子。
容棠哈哈笑着,望着春草背影,记忆中春草八月里生辰,再不到俩月,该及笄了。
“大湖婶。”
大湖婶从厨房里出来,在围裙上擦手,“棠世子,什么事?”
“这边女孩子及笄都怎么办?”
大湖婶嗨了一声,“穷苦人家的,还能怎么办?就和往常一样呗!重视女娃的,扯件新衣,吃点好的,不重视的,连女娃几时生辰都不记得。”
“不是还有插簪一说?”
“穷人家可插不起簪,顶多有个木簪,买得起银簪的顶了不得了。”
大湖婶一边笑一边打趣,“谁要及笄?是……春草丫头?”
大湖婶诧异,大院里统共俩女娃,大丫才十二,真要及笄的,恐怕只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