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棠又说了对容大山的安排,“大山叔,你在这里主要负责酒坊这块,不管是白酒,还是米酒,你是总管事,外加总账房。你可以不用出力干活,但一切都得把握稳妥,有没有压力?”
压力是有,但容大山没有推拒,他现在真的相信棠世子真的需要他,不仅仅是可怜他。
“我能干好。”
容棠满意点头,没有三太奶拖后腿使绊子打压,容大山还是很能扛事的。
“等村里酒坊和大院建好,就用不了这么多人了,你拟一份名单,调过来十几个人,和富新庄伤兵掺在一起做工,伤兵们毕竟各有各的困难,村民就做他们做不来的活,相应的,工钱也多两成。”
容大山立即在脑子里想谁适合过来,同自己一样,最好是全家都能过来,几息之后就有了答案。
“棠世子,我想到几家人了,你看这事能不能交给我全权去办?”
“那当然。”容棠很是欣慰,当大领导的,只需要一句话吩咐下去,下面人各司其职各想办法,达到他的要求才是正常的,像自己现在这样万事亲力亲为,累也累死了。
于是刚刚安顿好的容大山去借牲口骑着回村摇人,他要借牲口的那人,就是这两天每天骑驴过来溜达,给富新庄伤兵看病的张太医。
张太医听说容棠来了,又惊又喜,立马把驴子给了容大山,他自己跑过来亲亲热热的喊,“棠啊,两天没见,可想死我了。来来来,带你看我收拾的医馆。”
医馆其实就是庄院里原先处于一个角落里的两小间房子,现在在他要求下开了外门,也安了两张病号床,墙边立了柜子,放了一点他自己采的药,门口放置了他自己的诊桌,看着也像那么回事。
美中不足的是还没有药材。
容棠问,“老头,药材单子开好了吗?”
张太医从诊桌抽屉里拿出个大纸卷,递给他,“拿去,照着进药材吧!”
看着展开比自己身量还长数倍的纸卷,容棠忍不住捏捏刚从春草手里要过来的一千两银子,这够吗?
张太医一下子乐起来,“药材已经定好了,上京药商明天能送来 ,不过,我老人家不能自己掏腰包不是!”
容棠硬着头皮问:“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