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强装镇定,回道:“皇上,臣妾不知犯了何罪,还请皇上明示。”
朱元璋冷哼一声,道:“哼,你在东宫所作所为,真当朕不知?皇长孙宫中的天花,是否与你有关?”
吕氏心中一紧,但仍嘴硬道:“皇上,冤枉呀,臣妾在东宫一直兢兢业业,臣妾怎会与此事有关。”
朱元璋一拍龙椅,大声道:“还敢狡辩!你当朕的锦衣卫是吃素的,朕已掌握诸多线索,你与那吕本暗中勾结,妄图谋取东宫之位,甚至不惜加害朕的皇孙。”
吕氏惊恐地看着朱元璋,但还是不肯承认:“皇上,这是污蔑,臣妾冤枉啊。”
朱元璋怒极反笑,道:“好,既然你不认,朕便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吕氏的侍女被蒋瓛拖了上来、她们纷纷指证吕氏平日里的一些恶毒行径,以及曾听到吕氏与吕本密谋的只言片语。
吕氏听着这些侍女的话,脸色愈发惨白,她知道大势已去,但仍垂死挣扎道“皇上,这些都是他们诬陷臣妾,臣妾对皇上、对太子忠心耿耿,绝无此等恶念。”
“香兰,我平日里对你不薄,为何你要污蔑我?”
朱柏见她仍是死不承认,从腰带里拿出监听器。吕氏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朱柏,朱柏,当初那一箭怎么没有射死你?”
吕氏一看自己大势已去,也就不求饶了。
她冷冷的看着朱元璋道:“皇上,我不服,凭什么常氏一开始就是太子妃,凭什么朱雄英就能当皇长孙,我的儿子就不能。哈哈,常氏就算是太子妃又能怎么样,她生子时,一碗出血的药就能让她死。时也命也,哈哈,哈哈哈……”
吕氏已然疯了。
朱元璋被气坏了,直接大喝:“来人,剥夺吕氏太子侧妃的称号,赐白绫。吕家密谋吕氏,企图谋杀皇子皇孙,诛九族!”
吕氏听完瘫倒在地,被锦衣卫拖了下去。大殿内恢复了寂静,只留下朱元璋满脸的愤怒以及朱标的悔恨与后怕。